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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正创新 尊敬传统——刘纯华被评为2023年度最具影响力艺术家

*艺术之家数据库-头条:2023年度最具收藏价值书画家——刘纯华

*艺典轩-北京头条:2023年度最具收藏价值书画家——刘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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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京津画派研究中心

主席: 刘纯华

电话:13910726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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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lch6678@sina.com


  刘纯华先生于2009年3月通过劳动和社会保障部的职业培训项目艺术品鉴定师岗位培训考核,获得中国就业培训指导中心颁发的职业培训证书。

招聘启示

 
根据工作需要,京津画派研究中心官网招聘副总编辑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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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恩师齐良迟

●臧焕年

 

  每逢佳节倍思亲,癸巳年的春节,我想起的第一个亲人便是恩师齐良迟先生。

  齐派艺术的掌门人

  齐良迟,字子长, 1921 年生于湖南 湘潭 ,系 齐白石 先生第四子,十岁时在其父指导下学习中国画的传统技法, 1945 年毕业于北京 辅仁大学 美术系,任教于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 , 从事美术教育工作。后遵 周恩来 总理嘱托,辞去工作,专门侍奉白石老人,并研习 “ 齐派 ” 绘画 艺术。

  齐良迟先生擅画花鸟画,花、鸟、鱼、虫, 桃、石榴、蔬、果,梅、兰、竹、菊,松、石、藤蔓,样样精通。 作品题材广泛,讲究情趣,笔墨生动,极富 民族 气息。由于长 期生活在白石老人身边,受老人熏陶、教诲、指导,又刻苦学习,故国画、 书法 、 篆刻 、诗词、文学等无不涉猎。经过几十年的潜心系统研究和辛勤实践,秉承齐派艺术,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出自名家自成家”,成为齐派艺术传人中的杰出代表。

  恩师齐良迟先后担任北京文史研究馆副馆长,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品鉴定研究室顾问,北京齐白石艺术研究会会长, 湘潭 齐白石 纪念馆名誉馆长等诸多重要职务。从而成为当代齐派艺术的传承人、掌门人,成为当代中国画、中国花鸟画当之无愧的艺术大家。

  2013 年,是恩师齐良迟先生诞辰 92 周年,也是恩师仙逝 10 周年纪念,值此特殊的年份,心中渐渐浮起一种对恩师的思念之情和怀念之意。

   愤书“还我手泽”的记忆

  1966 年 “ 文化大革命 ” 开始不久,老师齐良迟曾捐赠政府三千余件师祖齐白石的诸多书画作品及遗物后,自己留为纪念的部分书画作品又在运动中被红卫兵宣布为“应该彻底扫进历史垃圾堆的‘四旧'”而被抄走。恩师齐良迟先生,自然也成了造反派批斗的对象,被定了三条 “ 罪状 ” 。一是 “ 里通外国 ” ,其根据是齐良迟先生与在台湾的妹妹有过书信往来。二是 “ 历史不清 ” ,即青年时代的齐良迟参加过业余无线电协会,并为国民党 92 军政治部修理过收音机、扩音机。三是 “ 黑五类 ” ,父亲齐白石被视作资产阶级封建地主阶级的文艺家,其画被称之为 “ 黑画 ” 。正是这三条莫须有的罪名,几次被抄家,被强制到街道劳动。不仅精神上受尽摧残,经济上也陷入了困境。

  尤其遗憾的是,恩师齐良迟半生收藏的先父齐白石先生的绘画、书法、篆刻等传家、传世作品,被统统查抄。这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损失,对恩师精神上也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使他极为的痛苦。对那些当年曾拜在白石门下却忘恩负义、落井下石的小人们,恩师的心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义愤。为表达这种心情,性格耿直的恩师,便用大笔愤然书写下“还我手泽”四个大字制成匾额,将其悬挂在画室以示义愤,也表现了恩师对先辈齐派艺术的一种真挚情感与忠诚。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恩师齐良迟曾携傅石霜、付耕野二位老师率我及靳玉竹、刘麟、鲁译元、宋致中等为齐白石老人扫墓。虽然时间已过去了好多年,但扫墓时的动人情景,那一幕幕怀念亲人,怀念大师的真诚情感,依然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使我永远不能忘怀。而这种情感和真诚,恩师不仅表现在对齐白石师祖的父子情份上,同样也表现在与同辈画友、艺友的相互交往上。

  付耕野先生是恩师齐良迟先生多年的好朋友。那些年,他们为纪念齐白石先生,不仅彼此间经常互相支持,共同组织和参加一些重要活动,而且每每相互问候和关心。有一年付耕野先生寿诞时,我的老师还亲画一幅挺胸昂首的“大吉图”,作为寿礼,恩师亲率我到付耕野先生家中贺寿。
  傅石霜先生生病时,恩师多次派我到医院问候、探望和看护。当他不幸去世后,又多次派我慰问其亲属并送去生活费。这是一位多么爱憎分明、仁慈,讲究真情和友谊的长者啊。恩师齐良迟先生的为人为画为师之道,深深地影响着我的人生之路、艺术之路,成为我一生学习的榜样和楷模。

   缘分

  1941 年我出生于山东烟台福山,但在北京长大, 1950 年就读于北京西城区赵登禹路小学, 1956 年在北京八中读中学。我所上的小学校址与白石居所的跨车胡同 15 号仅有一路之隔。有时放学走出校门时,经常会见到路边有几个比我大几岁的孩子在放风筝,这些风筝煞是好看,格外的引人瞩目。观看这些美丽的风筝,经常使我流连忘返。后来,我才知道这些放风筝的人是齐白石老人的后代。我的小学班主任周璞老师很自豪地告诉我们,跨车胡同口内住的就是当代最著名的画家齐白石。后来我在按院胡同的北京八中上学,这里距白石居所也很近。学校张老师经常在美术课堂上对我们讲:“齐白石是当代最伟大的国画大师,尤其对农村生活中的题材表现极为的生动。”张老师对齐白石绘画作品的描绘,使我时时联想起儿时在山东烟台家乡柳子河中那些游动和爬行的鱼、虾、蛙、蟹,在我心中时时产生种种美好的睱想,盼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一位这样的中国画画家。

  六十年代初我中专毕业后当上了一名火车司机。 66 年秋,在我的义父王显民家,我遇到了一位贵人,他就是我后来的恩师、白石四子齐良迟先生。当我和他谈起上小学、中学都是在白石先生家附近时,先生风趣地说:“难得呀,我们今天相识不正是一种缘分吗”。一直到 1968 年,两年多的时间里,只要是休班之余,我们便能经常在我义父家见面。当时正处于文革时期,齐良迟先生受到了极不公正的待遇。但我能感觉到先生对齐白石艺术的执着追求是不可动摇的。正是从那时开始,我从内心深深地敬重这位老人,更加深深地爱上了齐派艺术。不久,我不仅向先生开始学画,而且彼此还成为忘年交的朋友。

   拜师

  时光一晃就到了 1973 年,那时我学习绘画也有了一定的基础和阅历。我记得那是春暖花开的一天,义父王显民在征得齐良迟先生的同意后,在家亲自为我主持了拜师礼仪,并替我准备了拜师饭。那时的物质条件和现在确实难以相比。拜师仪式虽然简单,却很正式。我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所以从那时起,在我的心中多了一位终生要敬重和尽孝道的长者 -- 我的恩师齐良迟先生。

  在恩师的教导下,我逐渐对齐派艺术的真谛有了初步的了解,也就对齐派艺术更加热爱,更加执着,进步也更快。在绘画的表现技法、艺术要求等诸多方面,更加刻苦钻研。有时往往就为了一幅画一晚上不睡觉,反复的画,直到满意为止。

  1995 年 8 月 24 日 ,我举家喜迁新居于崇文区幸福大街。那天,我请来了恩师,还请来了众师兄弟靳玉竹、张文华、鲁译元、周振民、刘仲文、刘铁宝等近十人。又从北京饭店请来了尚大厨,我尽其所能,倾我之力,摆下了丰盛的家宴。一方面是贺新居,其实最主要的是表达我内心深处对恩师的感激之情,弥补我 1973 年因生活条件有限,拜师仪式的简单而在自己内心深处留下的遗憾。

   题词与斋号

  恩师齐良迟先生作为名家和大家,在艺术上是修养全面的人。他名校科班毕业,能诗善画,文学功底深厚,书法集柳公权、李北海、郑板桥、金农及父亲齐白石之长,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花鸟画题材广泛,喜欢画的花卉就有四五十种之多,绣球、兰草、水仙、雁来红、蓼花、紫藤等。其表现技法既为传统画法中所见,又有他自己独到之功,并能雅俗共赏。特别是在传统的齐派虾、蟹、鱼、蛙,翎毛等方面,更有着独特的贡献。他写有《怎样画螃蟹、雏鸡、虾》、《怎样画桃、萝卜、柿子、荔枝》等自学美术丛书共 8 册并多次再版,令初学者受益而爱不释手。

  在我向他学习虾、蟹、鱼、蛙、草虫、小鸡的画法时,他曾不止一次地教导我说:“这些画的表现技法看似简单,其实都很难。中锋、侧锋等笔法的运用,水与墨的交融,行笔的稳重和运笔的节奏快慢,笔法的掌控均十分的难得老道。而虾臂、蟹腿的质感,虾身的透明程度,蟹体的厚重,用笔要有力透纸背,如称铊一般。虾脊的二笔则要像飞机起飞的轮子离开地面时和降落时瞬间的感觉一样。这样去体悟,去修炼,终能成‘正果'”。

  经恩师的精心调教和我自己刻苦的学习、钻研,我的这些作品的创作均有了质的提高,有的甚至有了脱胎换骨般的进步。当我将自己认为满意的《桃实图》、《柿子》、《荔枝》等作品,呈现在恩师面前时,他非常高兴,当场在画作上题记:“焕年仁弟持此幅来补读斋示余,喜进步之快出余所料,喜题之,齐良迟”。我虽然取得一点成绩,得到了恩师的肯定,并颁赐“白石门下”予以鼓励和鞭策。由于有了动力和压力,我更加的刻苦学艺、求师问道,认真临习师祖和老师的范本。反复领悟、艺术思维与技艺的相互实践、相互促进。当我再次拿着我的《游虾图》呈现在恩师面前时,恩师当场在作品上题字“白石门下画虾者众,出焕年仁弟者无多。”还特别语重心长地对我讲:“白石门下,既包括我们老一代的画家,也包括你们这小一辈的画家”。并告诫我,千万不要像有的“画家”那样,将虾画成死虾,画成“肉虫”一样。还为我书写“万里海天阔,凭君任意游”。并对我说:“你要理解其中的含义啊!”还为我题写斋号“师齐斋”、“成龙斋”。“成龙斋”这个斋号,我始终没敢启用,原因是总觉的自己没有取得十分突出的成就,只是将这个斋号深藏在心中,作为自己学艺的一种新的动力和更高的要求。在此我要向恩师深深的鞠躬致谢。正由于这“白石门下”这不平凡的四个字,使众师兄弟们羡慕不已。这四个字如同恩师站在我面前,时时鞭策我的成长和进步。

   写生中示范

  有一年的秋天,为了教我画好柿子和柿树叶,恩师特带我到门头沟潭柘寺为柿树和柿子写生。柿树叶厚,用墨要厚重,画柿子的颜色则要鲜艳,还要有变化,要将果实、树叶、枝杆,用不同的笔法写出,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然而,在恩师的教导下,我有了初步的掌握和明显的进步,如今还有了自己的面貌。

  1993 年师祖齐白石先生诞辰 130 周年,北京齐白石艺术研究会在北京画院展览馆举行大型美术展览和交流活动。全国乃至世界的参展画家很多,其中韩国著名宫廷画传承人李钟得先生由张书范、宋致中和我共同负责接待,并在前门老舍茶馆进行了艺术研讨和交流活动。事后当我把与李钟得先生交流所得的三尺条幅《梅花图》呈现在恩师面前时,恩师对我说:“这才是大家手笔,一定要好好学呀。学习其构图,学习其潇洒的勾花用笔形式,要比对国内当时有些画家画梅时‘满'和‘繁'的程式,认真总结经验,不断提高自己”。时至今日,恩师的这些教导尤如就在眼前。

  再后来,在学习画桃树叶和桃实时,恩师又多次提示我,要将桃树叶子画得灵活生动。而画桃实时,用笔则要中锋侧锋并用,要充分利用毛笔的尖腹各部分。画桃实的颜色,桃嘴色重,逐步过渡。桃实根部用藤黄渲染,最后趁水分未干之际,在桃实的浅红和黄色部分用画桃的红色“当家笔”的笔尖沾较深的红色横向点几笔增加立体感和新鲜感。这样桃树叶的墨色和桃实的红、黄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看起来更加鲜活。

  而在画葡萄、紫藤、牵牛花时,恩师又特别对我讲:要把藤画得像龙蛇在狂舞一般,但又要将木本藤和草本蔓不同的特性生动地表现出来:画牵牛花要充满生机,“不借支持物,朝朝艳自开” -- 恩师句。诸如此类,那些年,我就是这样跟着恩师,学着恩师,体悟和研究着恩师的艺术和齐派艺术,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走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画来,一天一天的实践着,进步着。既学他的艺术,又学他的做人和品格。即便在恩师仙逝之后,也从不间断,而且更加刻苦,对齐派艺术的研究也更加深入。不仅学习继承恩师,而且深入学习研究祖师齐白石老先生的艺术,研究学习齐派的其他名家,特别是经常接受齐白石嫡孙、大师哥齐展仪的指导。一路探踪齐派艺术的渊源,探秘齐派艺术的思想与精神,追寻齐派艺术的真谛。经过多年不断丰富自己的艺术修养,如今终于在绘画艺术上有了自己的面貌,有了自己的风格,如恩师期盼的那样,终于也成了齐派艺术的一位正宗的传人,这也是恩师对我寄予的厚望。每当我对着皎洁的明月时,我要仰天默默地喊一声:“恩师,请您放心,您的艺术自有传人,您所寄望的齐派艺术,自有传人。”

   一丝不苟和蔼可亲

  恩师齐良迟先生在绘画艺术方面历来要求是严谨的一丝不苟和从不含糊的。然而,在为人方面,他又是豁达、幽默、和蔼可亲的。

  1991 年春节前,我恩师邀请傅石霜、付耕野二位先生,并携我们全家,陪同一起前往廊坊华北管道局参加笔会。当看到傅师叔在一幅《荷花图》题“石霜”的名字时,由于傅老写“霜”字时比较潦草一些,恩师便在旁边风趣地说:“不认此字的人可能会误以为是‘石虎'呢!”老师又说,为什么不写全名呢?可见恩师对艺术的严谨和一丝不苟。从那时起,每当我在画上题字时,必写全名。也就在那天,晚餐期间,当我的八岁女儿 臧锡璐吃饭时说起“都吃累了”的孩子话时,恩师则微笑着说:“我活了七十岁,还是第一次听说吃饭还能吃累了的话。”说罢,全餐桌的人,包括华北管道局的领导都哈哈大笑。

  当我的小儿子出生时,恩师高兴的赐赠名字 -- 臧芝儒。并解释说:“臧芝儒三字即符合笔画规律,而且从含义来讲将来通过努力又可以成为具有大儒学问的人。”这些年,恩师就是这样一直关怀着我们全家,也时时关心着我的冷暖安好:冬天开火车冷不冷?炎夏热不热?在开火车时绝不能喝酒,以保证行车安全。他总会不停地询问和嘱咐,当我向恩师汇报自己在开火车时绝不喝酒,就是休息时间每次也只喝一两白酒后,恩师很高兴也很放心,每每又将别人送他的好酒转赐予我,以表达他老人家的对我的挂念。如今,我也过了七十古来稀的年龄,且已儿孙满堂,艺术也有了明显的进步,就齐派艺术的继承、发扬和发展,每每也有了自己的思考、实践及些许的建树。但往往此时,总会想起当年恩师的教诲,脑海中总会浮现出当年跟着恩师学艺、学画、做人、做事的一幕幕往事。而恩师那一丝不苟的为艺风格和原则,和蔼可亲的长者风范,高尚情操,乃至谆谆教诲的音容笑貌,总会潆洄缭绕在我的耳边,久久不去。这使我对恩师的一颗怀念之心、感恩的心也久久不能平静。

   永恒的追求

  虽然由于种种原因,我 32 岁才正式拜师,跟着恩师齐良迟先生正规学习齐派艺术,经过了四十多年的不断努力,取得了点点成绩,但我永生不忘恩师对我的教诲之情和培育之恩。师徒如父子,恩师生前每逢春节时,我必给老师及师母叩头拜年谢恩,清明必到祖师坟前纳贡扫墓。以师为范,这些年,这些规矩我都一一坚持着,坚守着。想想,这一生我在祖师爷齐白石这棵大树下得到了生长、发展、恩惠。而作为中华艺术宝库的齐派艺术,更需要我们这后辈人,尤其作为齐派的嫡传之人,用毕生的意志和精力去发扬光大。用高尚的情操、精湛的艺术、博大而丰富的文化精神,去捍卫齐白石和齐派艺术崇高的声誉,时时对这棵艺术大树好好护养。使其生命长青,艺术长青,在全中国,乃至全世界更多地开花结果。

  我画虾时,常题此句:“余画虾得白石老人真经,因受恩师齐良迟教诲,经多年耕耘,虽稍如人意,我当更需努力以无愧于我心也。”这也许就是我对恩师时时怀念的心语吧!

  齐派艺术是博大的,齐派艺术的发展也是永恒的,我此生愿为其生命不息,奋斗不止。回顾茫茫人生之路,纵览眼前自己创作的一批批为数可观的新作,尤其那些花卉作品,虾蛙鱼蟹,桃李瓜果,使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在继续追随着恩师、师祖。我和他们一样,以恬适明净之心,漫步在春光里,邂逅在百花园。

  “望秋云,神飞扬;临春风,思浩荡”。忽然间,我一下子想起了一千五百多年前南朝宋王微在《叙画》中的这段文学描述。这是一种绘画给人们精神上的审美愉悦,如今,中国社会正处于重要的转型时期,而我们只有在艺术发展上,在“道”的层面上不断地进行展现和体悟,绘画艺术乃至齐派艺术,才能更充分地显现它作为文化与艺术的高度和深度。我愿与诸同辈书画爱好者共同努力,以“澄怀观道”的姿态和精神状态,昂扬走进 21 世纪的艺术,走进 21 世纪的齐派艺术。这也正是恩师的愿望啊!

         癸巳年正月初一于北京师齐斋

  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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